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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用伦:《一滴清泪》(10首)

发布时间:2015-06-18 发布人:anxin

詹用伦,笔名:枯枝如花。安徽合肥人,从事警察职业 《一滴清泪》 田野寂静 油菜是绿色火炬 苦撑着 残留一点点黄色火焰 豌豆花低着头 蚕豆叶在夜里相互安慰 月儿是一把锋利的镰 在母亲的脸上收割 天空流着白色的血 我轻抚眼角 无意间弹落母亲的一滴清泪 《红
詹用伦,笔名:枯枝如花。安徽合肥人,从事警察职业
 
《一滴清泪》
 
田野寂静
油菜是绿色火炬  苦撑着
残留一点点黄色火焰
豌豆花低着头
蚕豆叶在夜里相互安慰
 
月儿是一把锋利的镰
在母亲的脸上收割
天空流着白色的血
我轻抚眼角
无意间弹落母亲的一滴清泪
 
《红蜻蜓》
 
早上的太阳
熊熊燃烧
红色 中午燃成白色
天紧挨着地面
大人在午休
一只红蜻蜓在篱笆上
等我,光着脚和背
穿着太阳送的隐身衣
慢慢的靠近
手轻轻伸过去
知了,报了警
红蜻蜓飞起,盘旋
天,成了蓝色
从此杳无音讯
 
《闪电》
 
春风,一直在粉饰
把绿铺开
无处不在,吆喝
叫卖着看不见的花
一场春雨,擅长悲情
滴滴答答
伤感、沉迷、堕落
在泥泞的路上
不能自拔
 
只有闪电,叱咤的闪电
虽是一瞬间
我窥探了天空的秘密
随之而来
是灵魂被春雷重击
 
《月季花》
校园围墙边的三月,
我发现一枝月季
瘦弱的身躯
几枝伶仃的叶
 
紧张的四月
清晨和傍晚 读书
我准时赴约
你借微风 也想把书偷偷翻阅
 
一朵花蕾吐在五月
点红如唇
你说听不懂物理、化学
却听懂了宋词里的“千堆雪”
 
六月,我毕业了
那天 下着细雨 在一把伞下告别
回来乡下
听说,你,依旧盛开在每月
 
 《信念》
 
我在登攀
每天不知疲倦
翻过一座荒山,又见一座荒山
死一样的寂静,荒芜人烟
更没有传说中的桃花源
只有孤独、气喘和淋漓的汗
在寒冷的夜
我费力将枯柴点燃
也只有这些能让我冰冷的躯体暖一暖
我看到了火苗,依旧斑斓
我看到满天群星,依旧灿烂
我看到一座座荒山,依旧威严
 《迷路》
 
门前一片枫林,
一五、一十,不知多少棵,
真的数不过来。
我不知不觉就走进去,出不来。
 
经常在林子里发呆,
直到手里攥的绿叶变成红色;
直到青丝已成花白;
就是迷了路,出不来。
 
冬天来了,
雪下的好大,还有红叶。
我就躺在林子里,
任雪和红叶将我掩埋,
化作尘埃!
《琥珀》
 
我愿意
包裹在你爱的琥珀里
窒息
一切化作永恒
千年后
人们会发现
一朵盛开的雪莲
 
《母亲的手》
 
那些年,我还小
生产队的集合号是海螺
有狗,在村子里乱咬
出工前 我小心用活血止痛膏胶布
把母亲的手指裂口裹缠
栽下的秧苗,在微风下颤动
是母亲写下带血的文字
空气中弥漫痛的味道
 
那些年,我上高中
寝室门口 身影在午日下瘦小
母亲递给几张食堂饭票
掂掂 那是三十里的重量
母亲抓起瘫倒在地上的扁担
和无精打采的蛇皮袋 转身
一只麻雀越过我
在母亲身后追赶
 
那些年,我工作了
省城 离家也是三十里
休息日 我骑车回家
母亲总在村口那片菜地挥手
一顶旧草帽放在田埂上 让我坐下
欣赏她用手上老茧守护的菜园、庄稼
一把铁锹站在那里
象生产队的老牛在间休 喘息着
 
那些年,母亲老了
常叫我搀着她周边看看
我知道 不识字的她
能阅读村里所有文字
村东头那棵柳树 依旧伫立着
几片柳叶停泊在水边
我只能把母亲的手紧握在胸口
 
只是——今年
母亲的锹、锄、镰
在堂屋的拐角 寂静地簇拥着
被泪水侵蚀 锈迹斑斑
 
《草绳机》
 
一块奢侈的黑布罩住了村庄
父亲起身 灰色的风 背后催促
村办一台草绳机 是唯一能刺破黑夜的针
尖叫着 一盏煤油灯
躲躲闪闪 光被压缩的很小很小
 
父亲 夜的独行者
喂进去的草 被两张嘴吞噬着
力量在中心线纠缠 涌入卵巢
怀孕 产子 完成一盘草绳价值
脚在奔跑 手在奔跑 草也在奔跑
知不知道 一个晚上
父亲没有跑出那盏煤油灯势力
 
《梦》
 
稻田边小水沟 残留的水被舀干
一根草从鱼鳃穿过
几条鱼 成了小男孩俘虏
绿包围的村庄 炊烟升起
 
此时 一只燕子飞来
衔着一根草 将
田埂的脚印
散落的笑声
男孩一蹦一跳的背影
一一串起 轻轻地放在自己的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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